這或許有助于了解“警惕人工智能”的言論。強智能乃至超智能的AI擁有超凡的智慧和強悍的能力,但心中卻不一定有是非觀和道德約束。如果這樣一種能力、智慧遠超于人類,但會做什么也難以預料的AI真的出現(xiàn),很顯然也就成了懸掛在人類頭頂?shù)?,一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下來的達摩克利斯之劍。
“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。”——《左傳》
這句話用來形容人類對AI驚懼懷疑的心理,似乎非常貼切。
根據(jù)人工智能實力,可以將其分成三大類:
弱人工智能Artificial Narrow Intelligence (ANI):在特定領域等同或者超過人類智能/效率的機器智能;
強人工智能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 (AGI):在各方面都能和人類比肩的人工智能(包括認知水平、創(chuàng)造力);
超人工智能Artificial Superintelligence (ASI):各方面都比人類強一點,或強萬億倍。
超人工智能正是大多數(shù)科幻電影討論的話題,也是為什么AI這么受人關注的緣故。
目前,弱人工智能已經(jīng)走進了日常生活。新聞頭條的個性化推薦、語音助手和語音識別、自動駕駛、火車站的人臉識別通道、家庭掃地機器人……這些都是弱AI的產物,在專業(yè)領域和垂直應用方面,AI已經(jīng)較為純熟。但即使是最基礎的感知領域(計算機視覺等),計算機尚且不夠完善,在認知領域就更加空白了。大規(guī)模計算、大數(shù)據(jù)分析對人類來說很難,對計算機來說很輕松,而對人類來說一些不用思考就可做到的事(比如分辨卡車與白云),計算機卻無法做到。
如何讓AI擁有人類一般的認知能力乃至創(chuàng)造力,是當下科學還無法解決的問題,更別提擁有自主思想了。
“能用技術解決的問題,都不是問題。”
但電影中,AI早已是有思想和情感的強AI,甚至是有造物能力的超驗智能。而如何跨越技術的瓶頸,電影則略過不談。相較于技術原理,藝術更關注的是人性方面的東西。人類如何面對AI以及超越自身的科技,這是電影更多想要探尋的東西。
這些探尋并非毫無價值,就像科幻片中一些不經(jīng)意的“預言”一樣,它們在未來也可能成為現(xiàn)實?;蛟S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,問題在于AI的創(chuàng)造者想讓它向何處前行,社會是否準備好了,人類將如何對待。
這里筆者對未來做出不太大膽的假設。
一,AI在感知領域將取得更大進展;
二,AI將走進家家戶戶,各領域的應用會切實改變人們的生活(當前一些工作的失去也將成為必然,新的工作也會誕生);
三,強人工智能和超人工智能(或者是一種突破了目前所下的定義和概念的智能形式)出現(xiàn),社會物質和觀念層面發(fā)生巨大變革。
那時,影片中人性的糾葛、人類與機器的對峙、對人本的探索、沖突與重構……或許都將成為現(xiàn)實。
這里借用阿瑟·克拉克的小說《崗哨》中的話結尾。如果我們將AI比作某種外太空智慧生命(也許是幫助我們的,也許是毀滅我們的),那么:
“現(xiàn)在每當我望著銀河的時候,總是不由自主地猜測著,幫助地球發(fā)展文明的使者將從層層星云中哪一顆星飛來。倘若你能原諒我做出這么一個平淡無奇的比喻。那么咱們已經(jīng)拉響了火警,現(xiàn)在無事可干,只有等待。
“我認為咋們不必久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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