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,為了區(qū)分諸如IBM的“封閉”,很多公司聲稱自己的產品是“開放的”,符合“標準”,能夠讓客戶輕易地從一個供應商轉移到另一個供應商。Unix,以及后來的Linux,都是“開放”相關標準的倡導者。他們證明了“開放”實際上意味著建立一個忠誠的用戶群體。
谷歌把這一概念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,在它的基因中有一種學術傾向,一種“公開或滅亡”的心態(tài)。這導致其公開了一系列文件,提供了內部IT創(chuàng)新的細節(jié),以及在GitHub等流行開源平臺上的代碼共享。就像過去的IT時代一樣,“開放”意味著更多的個人利益,而非僅僅是利他主義,但它一直在以新的方式來支持谷歌在IT社區(qū)的地位,這在谷歌入主云計算社區(qū)之前就已經確定。
以下是谷歌的“開放”或社區(qū)開發(fā)的一些方法:即使是最好的程序員也需要花幾個月的時間來學習谷歌的內部系統(tǒng),并提高效率。但是,如果他們已經使用了谷歌的開源代碼,那么他們從被雇傭的那一刻就非常高效。谷歌可以利用世界上最優(yōu)秀的程序員思想(除了那些已經在為谷歌工作的程序員)來改進它的軟件。由于共享、評論并添加開放代碼的平臺是公共開放的,谷歌可以分辨出誰是最頂尖的程序員,并雇傭他們。
基本上,“開放”是指對人的網絡效應,而不是技術。這是了解其他人都知道什么的最好方式。通過與世界分享IT專業(yè)知識,面向消費者的公司谷歌已經成為IT界的一個重要影響者,盡管在某種程度上這是無意間發(fā)生的。
李飛飛:數據是第四次工業(yè)革命的實質
谷歌并不是唯一一個成為“影響者”的人,其他在網絡上誕生的公司(如亞馬遜、Netflix)在正常運行時間、處理能力和存儲容量、需求激增和安全威脅方面也同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要求。在應對日益苛刻的消費者需求過程中,這些公司發(fā)起了一種被稱為“IT消費化”的運動,這是首席執(zhí)行官向他們的首席技術官們提出的一個典型、也是最簡單的方式:“為什么我們的IT系統(tǒng)不能像我在家里使用的硬件和軟件那樣簡單?”在2001年的互聯網泡沫破滅后,那些傳統(tǒng)公司的首席執(zhí)行官和首席技術們“嘆了一口氣,互聯網并沒有造成翻天復地變化,我們不需要擔心它。”Marc Andreessen說,他們一直保持著這種觀點,直到2010年,他們才意識到云計算的前景。Andreessen說,或者這些人不再是同一高管,因為向云的轉變也與一代人的變化相吻合。
我記得在21世紀初,人們普遍認為“這并不重要”。這是一種想象的失敗,錯誤地把關于“新經濟”概念和互聯網泡沫破滅的炒作搞混了,導致人們確信IT不再是競爭優(yōu)勢的來源,也不再是上世紀60年代所提出的“計算工具”概念的復興。
事實正好相反,事實證明IT業(yè)受到了很大的影響,云端并未看到任何效益。Andreessen說,直到2014年左右,流行的華爾街理論一直是“云必須是一種商品”,每個人都認為云供應商不可能賺錢。然而,亞馬遜開始單獨報告AWS(云服務平臺)的結果,結果發(fā)現,亞馬遜云服務“擁有亞馬遜最好的利潤率”。這是因為IT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,IT專業(yè)人員的工作已經擴展到包括許多新的活動和類型的工作,此外還有很多有趣和高價值的任務,這些任務直接影響到IT業(yè)務。
許多公司最近得出的結論是,IT基礎設施的日常工作、管理和維護,最好都交給云計算供應商。Alphabet董事長埃里克施密特在Next 17年會上問道,為什么任何企業(yè)都想要復制谷歌在IT基礎設施領域的300億美元投資呢?“把基礎設施的架構留給我們吧。”他建議道。
這很重要,因為它已經成為商業(yè)成功的一個關鍵基礎,諸如谷歌這些的公司都是由互聯網推動的,并且釋放了一場新的、壯觀的數字宇宙大爆炸。這種數據海嘯正在席卷所有行業(yè)的所有類型公司,要面對這場變革,他們需要依靠云來處理、存儲、分享、挖掘和駕馭人工智能工具。
李飛飛說,隨著個人電腦的發(fā)明和網絡的發(fā)布,“完成了數據故事的前半部分”。“故事的后半部分是數據分析和智能機器。”在她看來,數據是第四次工業(yè)革命的實質。不管我們貼了什么標簽,我們今天看到的是一場全球性的運動,在數據中尋找新的機會、見解和解決方案。大量的數據服務,將由云供應商安全可靠的IT基礎設施來提供。“在過去的6年里,”Andreessen說,“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硅谷公司開始使用云計算。”現在,我們看到新一代的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利用這種技術去涉足其他行業(yè)。”